到都琦面前,不由分说把那团破布塞进了他的口中。
“再叫唤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给拔了?”
都琦惊恐万状地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他万分笃定薛南珲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转身走回到常河身旁,薛南珲同样一言不发地伸手扒下对方的裤子,将一整个饱满圆润的麦色屁股暴露在空气之中。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的打算,常河回光返照似的又挣扎起来,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脏话,一边抡胳膊踢腿要防守反击。薛南珲哪能允许他造次,站起来照肚子又是两脚,见他蜷缩着不动了才收回腿,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已然半勃的性器来。
“还记得我之前怎么说的吗?”一手掐住肉实的臀瓣向外掰开,薛南珲握着硬热的阴茎在穴口周围缓慢拍打,语调阴森的说:“愿赌服输。你自找的。”
说完,他吐了两口唾沫到常河股间,就着那一丁点的润滑硬是把性器挤了进去。
常河趴伏在地上,由于这次没能及时昏迷,所以清晰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钝刀子割肉,什么叫痛不欲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惨的嘶鸣,他控制不住地挥拳猛捶水泥地,同时手脚并用的想从薛南珲身下爬走。
薛南珲箍住他的侧腰不让他乱动,小幅度地摆动起腰部,开始在穴内挞伐。很显然,仅靠上一次的开苞并不足以让常河的屁股熟悉外物侵入,作为进攻者,薛南珲同样感到了疼痛。不过此时此刻,这样的疼痛倒像是兴奋剂一样的存在,那洞口缩得越紧,他就越有将其完全捅开、彻底征服的欲望。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偌大的停车场内回响,黯淡的灯光下,青黑色的苍鹰纹身蛰伏在男人白皙的肩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也在进行着一场冷酷的捕猎。
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已经有些凝固了,黏黏乎乎的糊在嘴唇上方,堵得常河呼吸不畅,脑袋里越发昏沉起来,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场熟悉的噩梦里。晕头晕脑的,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后背碰上水泥地,两条腿则是高高抬起,像青蛙一样弯曲着朝两侧分开。
滚烫的肉棍再次捅进臀间的孔穴,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起来,似乎要活活搅烂他的内脏。常河在恐慌和痛苦中再次扑腾起来,无意识地摇晃脑袋,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挣扎间,一条人影骤然映入他的眼帘。常河迷茫地与那条人影对视了三秒,脑中顿时如炸雷般轰然作响,一瞬间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并不是一场噩梦,或者说,这并不只是一场噩梦。他几乎快要忘了,这里并非只有他跟薛南珲两个人;就在不远的地方,都琦被吊挂在悬梁上,完完整整地目睹了他被侵犯和羞辱的全过程,包括那些狼狈至极的呻吟和挣扎。
在彻骨的恶寒中,常河似乎听到了某些东西破碎的声响。那或许是他最后的一丁点尊严,也可能是他仅存的一小撮理智;总之,无论那是什么,反正在意识到现状的一刹那,它就像肥皂泡泡一样嘭地炸碎了。
困兽般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常河不知从哪里凝聚出一股力量,猛地将身上人推开。
薛南珲没防备,被推得一下子摔倒在地,太阳镜也从脸上掉了下来。阴沉着脸从地上爬起,他瞟了一眼跌落的太阳镜,向前方射出愠怒的目光。
“找死是不是?我看你还是挨打挨得轻了。”
说话的时候,他胯间的家伙犹湿漉漉直愣愣地戳在空气中,硬热的炮管上沾着几串醒目的血痕。
常河冷不丁瞥见那玩意,心里立刻涌上一阵又愤怒又恶心又恐惧的复杂情绪,恨不能一刀把它连根剁了。气恼地移开视线,他瞪起双目望向薛南珲,声音发颤地低声怒叫:“老子跟你有仇吗?你他妈的羞辱一次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当老子好欺负是不是?”
薛南珲闻言轻轻一耸肩膀,“是啊,怎么了?不服气?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没把握住啊。”
说完,他翻身站起,提着拳头气势迫人地再度逼上来,失去镜片遮挡的眼睛里幽幽的泛着绿光,简直像是什么豺狼野兽一样。
刚才挨的那顿狠揍的记忆还刻在骨头里没有消散,一见薛南珲又摆出揍人的架势,常河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条件反射般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去,嘴上却不服软地继续啸叫:“我操你妈!你别过来!你他妈心理变态是不是?老子不陪你玩这个!”
躲避之间,他感觉左手一痛,似乎被什么锐物划破了掌心的皮肤。慌乱地回头一瞥,原来是之前被薛南珲踢落的那把匕首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沾血的刀刃映出一片银光。
下意识地将匕首握进手里,常河转过头来刚想出言威胁,却被迎面一拳砸得仰倒在地。紧接着,薛南珲坐上他的腰,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暴打,末了咔嚓一声卸了他的下巴,就着这个姿势要把自己的阴茎送进他的嘴巴里。
浓郁的雄性气味瞬间扑进鼻腔,眼看着那玩意贴上自己的嘴唇,常河双眼暴睁,眼珠子几乎快要沁出血来,握紧匕首不管不顾地抬手狠狠一扎。
扑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