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样?”
“呜,谢,谢谢主人,啊嗯,谢谢老公”
丹恒彻底放弃挣扎,他被牢牢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大敞的双腿无法保护中间娇嫩的小穴和肉棒,只能挺着腰抬着屁股挨打。
景元看着他的小教授乖乖听话的样子,主动又淫荡,红唇一张一合说着下流的话。在休息室的调教好像让丹恒学会了放下羞耻心,于是他稍一挑逗,丹恒就会变成这幅美妙可口的样子。
泪水弄湿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景元的手高高举起重重挥下,他只能随着景元的巴掌发出哀哀的哭叫,控制不住挺起腰肢又猛的砸下,然后被小穴传回的又痛又爽的酥麻感贯穿脑子,睁着无神的双眼痴痴望向身前的人,哭喊任何能够取悦他的语言,以期结束这样的快感酷刑。
“知道错了?”景元诱哄着。
丹恒呆愣愣的点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哭哼。
“呜错,错了。”
“那应该怎么办?”
可怜的教授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他胡乱的点头认错,神智恍惚。
美人眨眨眼,像懵懂的孩子在思考一般,他抖着手解开腰带,艰难的把裤头剥下来,露出里面湿滑明亮,被扇的红肿热痛的女穴和小几把。
“脱,脱掉了,呜”丹恒光着屁股跪在地毯上,裤子还堆叠在膝盖窝,仰头看向景元。
景元满意点头,膝盖蹭蹭他潮红的小脸,“不可以穿裤子,但是宝贝可以穿裙子给老公看。”
“裙子”丹恒喃喃,目光空茫,发直的脑子没有多加思考便乖顺点头:“可是,没有裙子。”
景元把一堆购物袋中的一个拎过来,里面是一条猩红的丝绒长裙,修身的剪裁完美展现人体优美的曲线,吊带松垮能露出胸前的一双微乳。
丹恒被这抹红蒙了眼,美人呼吸逐渐急促,他湿亮的红唇开合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景元松开手把裙子扔到丹恒头上,顺滑的布料盖住口鼻,轻飘飘的罩住他的呼吸。丹恒周身猛的一颤,大口喘息着汲取氧气,布料被口水浸湿了一块,勾勒出美人半张的嘴巴,中间的凹陷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红色的,像心脏。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景元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他像是萎靡的玫瑰坠落枝头,枯软的花瓣层层剥落,根茎弯折萎缩,哀然陷落于景元身前。
景元深深盯着跪坐在地的丹恒,他探出两指抵着布料伸进丹恒口中,裙子浸着湿热的口水包裹住他的指尖,软软的舌头隔着布料舔舐入侵者。
丹恒几乎要缺氧晕倒,裙子兜头盖脸覆在面上,他想起了一种古老的刑罚,以湿布敷面剥夺呼吸,缓慢而痛苦的死刑中,丹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口中作乱的手指似乎离开了,丹恒闭着眼睛,幻想着景元的动作。
他感受到景元弯下身子,口鼻被紧紧捂住,下面兴奋的肉棒也被手掌支起来按在小腹,几根手指还流连着一一掠过挺硬的阴蒂,沾着淫水来回拨弄。
“唔,呃呜”
“呃呜呜,额,唔”
丹恒发出几声痛苦又欢愉的呜咽,舌尖顶着景元的掌心微弱挣扎着。他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顺从的放松脖颈,任由脑袋顺着景元的力道后仰,半枕半靠的倚在沙发边缘。
景元感受到掌心的濡湿,美人微微挣扎的身体。爱人的生命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他更加用力的按下去,丹恒的脑袋在沙发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宝贝,”景元的声音嘶哑而缱绻,饱沾情欲,“你就枕在自己的淫水里呢。”
回应他的是美人胸口剧烈的起伏,肺部疯狂的收缩却没有一丝氧气进入,口鼻被手掌死死捂住,可是丹恒迷迷糊糊间仍能闻到枕畔传来的腥臊味。
他的眼前是迷蒙的红色,像捂住眼睛时从指缝里透进去的阳光,氧气在快速消耗,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跪着的大腿打颤抽搐,被按在小腹上的肉棒也硬的发红,黏腻的水液从马眼和金属棒的缝隙中一点点溢出来。
“宝宝会失禁吗,尿水会不会把尿道棒冲出来?”
“呜,唔呃。”
“我们试试吧。”景元捂着小教授口鼻的手一动不动,把人牢牢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松开肉棒轻揉着丹恒的小腹,那里鼓鼓囊囊的,积蓄了不少尿水。
丹恒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忍不住的挣扎抽搐,胡乱扭动腰肢,挺着几把在空气中抽送,然后一切动作都是徒劳,紧绷的身体捶死挣扎,双手揪着地毯,发白的指尖显示着他异常的痛苦。
很快,丹恒的身体到达了极限,他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艰难的呜咽声也慢慢听不见了,在一阵突然爆发的剧烈痉挛后,丹恒像坏死的机器一样瘫倒在地,腰背悬空大腿外敞,整个人只有头靠在沙发边缘。
一股尿水从肿胀的阴茎中慢慢挤出来,先是一滴一滴的,然后是细细的水线。
景元撤掉盖在丹恒头上的裙子,就看到小教授的瞳孔快速上翻,眼白几乎占据整个眼睛。嘴巴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