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长官。”科尔领了命令后就走了。
周砚山回到书桌前,打开第一层抽屉,望着赫然躺在里面的灰蓝色宝石,半晌,他合上抽屉,离开了房间。
不知不觉周砚山走到榕树下,月影朦胧间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是谁,科尔便急匆匆来报,说阿莉莎失踪了。
周砚山拧眉,目光转向树下的人。“派我们的人去找,行动隐秘一点。”
阿莉莎是皇室成员,出了意外会很棘手。这种地方没人认识她,所以不会有人觊觎她皇家的身份,但周砚山还是大意了,他忘了还有一个人虽然不会考虑身份,但是个乱来的。
周砚山走到榕树的影子下,白徵正背靠着树干,或者说是树撑住了他的身体。周砚山眉头越皱越深,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况就跑出来?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周砚山的声音低而沉,带着一点显而易见的怒意。
抑制剂短暂地压制住alpha体内的冲动,但和本能对抗,白徵还是难受到身体不断发抖,脸上和脖子上都红得不正常,可嘴唇却十分苍白,并且喘得厉害。
“我本来…是要去您的房间的。”他的语气中掺着几分痛苦。
白徵慢慢走出树影,周砚山看到了他那双犹如宝石一般的灰蓝色眼睛。
白徵倒在周砚山的身上,手指颤抖地抓着周砚山的前襟,哑着嗓子说:“周砚山,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怀里人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在他耳边低声恳求,他喉结微动,却看着天边的一轮月,说:“我送你回去。”
周砚山抱起白徵回到宿舍,却看见oga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角落的椅子上。
这一看就知道是白徵干的。就在这时外面院子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周砚山稍微抬脚把门关严,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他把白徵放下,神器冷峻,声音不带任何波动地说:“你向我证明了你愿意去死。”
然而白徵在落地以后仍抱着周砚山的脖子不撒手,低低地笑了起来,说:“怎么会,我现在还不想死。”
角落里的oga被胶带黏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被这满屋子里强烈的信息素逼得快要发了疯,可白徵居然在和一个beta调起情来了。
白徵勾着周砚山的脖子,抬起眼睛看着他。白徵的鼻尖上因为情热而催出细密汗珠,呼吸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气息若即若离,他抓着男人的衣领想吻上去,可这次周砚山躲开了,往后退了一寸。白徵顿了顿。从两人微妙的距离中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月亮。
他喘得更厉害,喉结滚了滚,想吻上去又有几分犹豫,最后把视线转到周砚山眼睛上,睫毛颤了一颤复又回到唇上。反观beta仍旧一副克己寡欲的模样。
白徵不着急,他凑过去,贴在他耳边说:“你在找人吗?”
“人是被你绑走的。”周砚山淡淡地扫了白徵一眼,并没有为此感到惊讶,仿佛早已知晓一切。
“是我绑走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你的人在找到她之前她就会死。”
白徵知道周砚山这次一定不会拒绝他。
“你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周砚山说。
可能是抑制剂的作用越来越小,白徵手上没什么力气了,他停顿了一下,继而微喘着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周砚山的手不知道何时来到了白徵的腰间,缓慢地摩挲着,语气中似乎没有带着想象中的怒气,反而让人听出几分兴味。
他说:“这就是你的目的?”
白徵倔强地看着他,说:“是。”
“你想好了这么做,会后悔的不一定是我,白徵。”周砚山说完,突然松开在白徵腰间的手,坐在了简陋的铁架床上,微微抬眸看着白徵。
上位者的威压始终存在,那双漆黑的眸沉沉地盯着白徵,露出野兽一般的凶光。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周砚山的五官藏在影子里,白徵只听到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说:“过来。”
白徵像被这声音蛊惑,怔怔地走过去,他知道,他已被俘获,他会为了取悦这个男人,甘愿做任何事情。他跪在周砚山腿间,抬头看着周砚山,脸上被情欲催得泛红,眼里像缀着光。
周砚山低头对上白徵的视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白徵把头低下来,解开周砚山的皮带,他的手有点发抖,也许是因为抑制剂已经失效了,也许是因为别的。
拉开裤拉链以后,白徵伸出舌尖去舔周砚山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料。这东西软软的,周砚山真没硬。这令白徵产生了挫败感。
但尽管还没硬他也感觉到了周砚山的尺寸,他忍不住一边舔一边抬眼看周砚山,周砚山没什么表情,也没有享受的样子。白徵没有着急地去用手摸他的阴茎,只是伸出的舌头舔,隔着内裤舔,艳红的舌尖将黑色内裤舔得湿哒哒的,这时他才感受到内裤里的东西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