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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随后他咬住了唇,眼泪被插了出来,带着些许怒意瞪着周砚山。

周砚山倒是如白徵所愿肏得越来越重了,可白徵觉得不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和oga做爱,体内的信息素无法好好地疏散,欲望总是得不到缓解。而周砚山在他体内带来的快感总是昙花一现,不管多强烈到最后还是觉得干渴。

他撑起上半身,爬到周砚山的身上,像条蛇一样缠住周砚山的脖子。浓烈的香味儿在包裹着他们。白徵浑身汗津津的,喘着气,滚烫的额头在周砚山颈间蹭。

“周砚山……”白徵黏糊糊地叫着beta的名字。男人的阴茎还插在他体内,这个姿势进去得深,不动也压迫着前列腺。

白徵想咬他。他开始疯狂地分泌口水,牙根痒得厉害,他已经向周砚山的侧颈露出了好几次牙齿,最终都忍下了。

即使满屋都是信息素的香味儿,可白徵还是迫切地想嗅到周砚山的气味儿,仿佛那能让他好受一点。

他开始自己一下一下把鸡巴吞吃更深。他在取悦周砚山,他希望对方能爱他一点,起码在现在这个时候能让他感受到他是有一点在意自己的。

然而周砚山的敷衍终于惹怒了白徵,他猛地咬住周砚山的侧颈,尖牙刺破皮肉,不管不顾地将信息素送进周砚山的体内。可周砚山本能地感受不到什么,再多的信息素也只是白白流失而已。

这股肆虐的气息压得人呼吸不畅,周砚山拧眉,拎着白徵的脖子将他拉开。

“又发什么脾气?”周砚山耐着性子说。

“周砚山,我会杀了她的。”白徵冷着脸说,眼中浮上几分阴郁。

白徵阴晴不定,似乎受迟迟不能得到安抚的影响。这让周砚山脸上终于出现了怒意。他将白徵翻过来压在床上,毫无怜惜地掐住白徵的后颈将他钉在床上。

“你很喜欢被粗暴对待,是吗?”周砚山声音压得很低,但能听得出来隐藏在其中的愠怒。

白徵脸被迫埋进被单里,心想,他喜欢粗暴吗?他只是不喜欢周砚山的敷衍和不耐烦。

鸡巴从白徵的后穴里滑出来,带出淫丝,水从翕张的穴眼里流出来,空虚的感觉一瞬间席卷了他。

但下一秒,巨大的涨感和快感同时向他袭来。周砚山一只手掰开白徵的臀瓣,露出被他的性器撑得饱满的穴口,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殷红的穴肉,插进去挤出白徵自发淌出来的水,黏黏糊糊地滴到床单上。

“呜……”白徵跪在床上动弹不得,单凭对方的一只手就把他摁住。穴里的巨物像突然才活了一样,横冲直撞地插进最深处。

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周砚山才真正地把鸡巴全插了进去。每每顶进去,白徵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包,他咬着唇发出呜咽,眼尾都是被操出来的眼泪。

臀尖被撞得发红,发出啪啪的响声,周砚山把鸡巴插到极深,干得白徵浑身颤栗,只能发出几声受不了的呻吟。

“不要……呜……太深了……进不去了……”白徵有点后悔刚才激怒他了,喘着想往前爬。

但他的手才伸出去,就被周砚山按住,接着背上便感到一片灼热,继而体内的凶器不断进犯,撞击声更响。

水声肆虐,连同周砚山的粗喘,都融在白徵受不住的呻吟里。

周砚山感知到白徵体内痉挛得厉害,知道他要射了。

“呜……不要了周砚山……停下……”白徵受不住地往前爬,可却只能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

从来没有过的无法逃脱、被人掌控的感觉席卷了白徵。他甚至开始反思为什么要招惹了这个男人。

周砚山平静的外表下,似乎隐匿着与他本人截然相反的、鲜为人知的巨大差异。

alpha发出的呜咽,像夜里的猫,撩人妩媚又冷艳诡谲。白徵的腿间已然湿透,湿漉漉地淌满了水。而后穴越绞越紧,周砚山甚至感到几分肠肉的痉挛,快感令他脸上多了些潮红,身上出了汗。快感犹如困兽,在体内翻腾。

“嗯……”

他的手掌下是白徵的腺体,那处微微鼓胀、发烫的地方,敏感得要命,碰一碰都让白徵身体抖个不停。

阿瓦图克的夏天本就热,此刻这间屋子里温度更高,情潮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白徵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情潮蕴上眉眼,灰蓝色的浅色眼睛迷蒙地盯着空中的虚无,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骨子里透着勾人的媚感。

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液横生,白徵的后穴被鸡巴插得红肿,每一下都是激烈的撞击。碰撞前列腺的快感能缓解发情带来的痛苦,酥麻的爽意短暂地驱散身体的热度,可一旦停下,白徵又像掉进一个火坑。

他高潮了多次,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周砚山不打算放过他,像是报复刚才他大胆的挑衅。滚烫的凶器依然在他体内进犯,持久和耐力简直可怕。

白徵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他在朦胧中感受到周砚山的呼吸越来越重,听到了性感而沉重的低喘。

铁架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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