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字姿势,无法合拢的双腿在无形的束缚下生出迟钝的麻木,腿心间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被阴茎肆意亵玩,碾磨刺激。听到贬损打压的话语,心里是有些委屈和羞恼的,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心虚气短,没勇气去反驳,更是没有余裕和气力,光是抵抗小腹处生出的细密汹涌的波波酸快浪潮,就忍得他骨肉酥软,腰眼酸颤。
这仿佛是在验证花魂玉的话,他的身体在自甘堕落迫不及待地承认——他确实天生一具待人肏弄的淫荡躯体,稍稍被碰就轻易地沦陷于陌生而可怖的快感,毫不自矜,浪荡得没边。
萧承安鼻腔发酸,为了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抿紧唇不够,带着点狠意死死咬住齿痕斑驳的红肿唇瓣,总算将那些自己听着都淫乱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花魂玉见他一副“贞烈”模样,也懒得再说废话逗弄,专心搞他不会撒谎的逼。
阴茎摩擦起来没什么技巧,游刃有余随心所欲,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起了玩心龟头会在翕张溢水的深粉穴口吊胃口似的戳弄顶撞,将那口嫩屄磨得湿淋淋的泛出色情的艳红。逼穴泌出的清透淫水和马眼腺液融成黏腻拉丝的淫液,摩擦时叽咕叽咕的轻微水声不断,嫩屄被亵弄得直抽搐。两处私密性器官贴合的地方分外滑腻,契合得仿佛天生就该粘连在一起。
有几次鸭蛋大的龟头勉强挤开紧窒肉口,插了一点进去,萧承安心提到嗓子眼,耳膜都紧张恐慌到鼓噪,喘息声急促失措,花魂玉却好像根本没有直接侵犯进去的意思,一点不着急地撤回来,继续挺动着大鸡巴沉迷于边缘性行为。
她的动作丝毫没有调情和前戏的缠绵缱绻,反而带着不露痕迹的狠辣恶劣,像是要把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女逼仔细研磨透彻,要磨肿磨烂才会放过似的。
萧承安被吊得湿汗淋漓,唇边呵出的气滚烫灼人,时间长了没办法再忍下去,复归坦诚,呻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隐忍到无法克制,最后彻底放开,一声声绵软带颤,余音勾人。
花魂玉的手顺着他潮湿发颤的腿根往上,剥开他凌乱衬衣下摆的两枚纽扣,探手抚摸绷紧的腹部那片肌理细腻的坚实肌肉,沾上一手潮湿烫热。
柔软的手往上抚摸,没入轻薄衣物来到胸口,掌心下的心脏搏动声剧烈而急促,勃然的情欲催发的生命力让人着迷。
花魂玉看着自己一手改造的人,眼里有评判,也有些许满意,唇间低徊的话不知是在命令萧承安,还是在给他下判词,“你会用各种方式达到高潮,即便不插你的骚逼。”
萧承安浑身烫得惊人,对比之下,胸膛上那只细腻温润的手带来的微弱凉意,像沙漠中的甘霖一样,让人无端生出渴求。
他像找不到绿洲的迷路人,有些急切地仰着头低声唤花魂玉,“嗬啊姐姐”
潮湿迷蒙、泛着红痕的眼像是未饮先醉,盛着闪烁的热泪,柔软缱绻的声音浸饱了水意。
高挑匀称的少女身躯和在空中被摆成淫荡姿势的滚烫躯体贴合地更近了。
花魂玉的手没在那颗恨不得蹦出胸腔的心脏处停留太久,察觉不到挽留般滑到萧承安腰后,指腹在脊背上盛着潮湿汗液的一线沟壑里暧昧徘徊,似乎给出了一个堪称温情的拥抱,下身却在极小范围内疾重地挺动,仿佛在用阴茎凶蛮残暴地挞责那微微抽搐快要如膏脂般融化的濡湿女阴。
两人离得太近,暴虐的快感中,萧承安竟分了神,他鼻端萦绕着花魂玉身上的香水味,很甜蜜的果香。
恍惚间萧承安一边恨恨地想着,这味道一点都不适合这个可怕的女人,一边腿根颤抖,无能为力地喘息呻吟,不断从发红的眼尾淌落缕缕热泪。
越来越快了,剧烈翻飞的裙摆在娇嫩的腿根擦出一道道凌乱的红痕,淫靡的水声渐响,黏腻而潮湿。腰胯间的动作变得狂乱,每每下半身紧贴到毫无缝隙,两人的腿根相撞,便发出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听起来跟肏屄没什么两样。
尽管那根凶戾的孽物一直在外边淫弄,萧承安却错觉好像已经被插开了一样,心悸到呼吸困难,甚至不敢再看花魂玉,自欺欺人地阖眼逃避。
直至龟头顶着疯狂抽搐微微泛肿的女蒂狠重撞击碾磨的那一刻,几乎被陌生恐怖的快慰吞噬的萧承安嘶哑的喘叫声骤然高昂。
“啊哈啊啊啊!——”
带着浓重的哭腔,像是接不上来气,他睁圆了眼,不受控地疯狂淌泪,整个身体扑簌簌地剧烈颤抖,从腿心间失禁般潮喷出大量清透淫水,将花魂玉的裙摆浸湿大半。
顶在那块嫩肉上的健壮硬挺的鸡巴也像是被迫洗了个澡,裹满湿漉漉的黏腻清液,怒张的马眼抵在高潮中疯狂痉挛的肉蒂上缓慢厮磨,不断延长高潮。
花魂玉盯住那一片狼藉的淫靡女阴仔细地瞧,像是要将它欢愉中的所有细节情态都看尽。
眼看水液渐弱,浪潮平复,在萧承安的抽泣声里,花魂玉扶着肉棒有些轻佻地抽打了两下那余韵中肿硬勃发的湿红蒂珠,龟头挑起的拉丝粘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