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润欲滴的薄唇,还想说些什么,没说出口就往前直愣愣倒下,差不多整个人都倾进花魂玉怀里。
花魂玉仿佛没什么芥蒂地接住了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无情至极,“哪来的野狗跑到别人家门口发酒疯?”
薛景逸可能彻底醉了,毫无反应,身体软得像面条,头埋在花魂玉颈间,小声呢喃着听不清的话。
“今天就不出去了,或者你自己去也行。”
这么快就送上门来的猎物没有放过的道理,花魂玉转头和一直沉默的江沉璧说完后,有点粗鲁地撑扶着薛景逸,且行且拽,往卧室去了。
这片小区被几个人合买下,除了保安物业,平时路上没别人,才能让江沉璧这个孕夫光明正大地出门散步。
可现在的江少爷哪还有什么散步的心情。
他阖上门,立在门边,默默注视两人仿佛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眼眸变得幽沉。
花魂玉将沉甸甸的人丢到床上,夺走他手上的酒瓶子,转头丢进垃圾桶,没来得及转身,身后覆上一具滚热的身躯。
薛景逸喝醉后好像变成黏黏糊糊的猫科动物,抱紧花魂玉的腰后,将滚烫脸颊贴在她颈边蹭动,潮热的吐息喷洒,鼻音含糊黏腻,似乎已经情动。
花魂玉扯开腰间的手,将露出些许不满委屈表情的假醉鬼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眼神平静,“薛景逸,醉没醉你心里有数。”
“你不会以为和我装疯卖傻,之前的事就能这么过去吧?”
“我说过,我不玩脏狗。”
薛景逸水润的眼眸闪动,顾不得再装醉,匆匆撑起上半身,急道,“我是干净的,我没被人、被人操过。”
“操”字在唇齿里含混,似是难以启齿。
向女人自证清白的羞耻,也让他本就泛红的面庞色泽更浓丽了几分。
花魂玉轻哼,“衣服脱了。”
薛景逸愣了不过两秒,手忙脚乱有些失措地将自己剥干净,手紧张到发抖,心脏也砰砰直跳,光裸着身体膝行到床边、将自己献到女人淡漠视线下的姿态又藏着决然坚定。
花魂玉捏住他下巴,上下打量,“舌头伸出来。”
薛景逸毫无疑问,完全照做,薄唇启开,嫩红的舌尖往外探出,任由花魂玉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肆意亵玩舌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穿过肉的舌钉,一点点从唇角淌出晶莹涎水。
上扬的修长脖颈上形状漂亮的喉结滑珠一样上下滚动,鼻腔中的气息慢慢变得紊乱。
那根细细颤抖的嫩舌被玩得发麻发酸,口水濡湿了洁白下巴,才被花魂玉放过。
花魂玉将指尖的水泽在薛景逸脸颊上擦拭干净,继续命令,“自己掰开骚逼。”
薛景逸听到后,耳朵被火灼一样发烫,呼吸急促几分,心里尚且羞耻,身体却异常听话,他飞快摆好姿势敞开腿根,修长手指捏住两片艳丽花瓣似的阴唇,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肥美腴润的嫩红屄穴拉扯到大开,可怜的花唇都隐隐泛白,又红又肥的圆润阴蒂、里面的嫩肉,看不见缝隙的洞口完全袒露。色泽艳丽的女穴夹在苍白腿根间,像被强硬剖开的肉蚌,小小的肉洞慢慢翕张着渗出水液,如花蕊缀露,娇艳欲滴。
覆着薄薄一层结实肌肉的肚腹起伏剧烈,沟壑山峦般涌动。
带着情欲味道的喑哑喘息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分不清兴奋还是恐惧,身体隐隐战栗。
“你再看看你这烂逼,还有脸和我说自己干净吗?”
花魂玉的话直接打破了暧昧不清的氛围,让薛景逸从潮热的温泉坠落到寒凉的冰湖里。
她还是不信。
也对,谁能相信,这逼是他日日夜夜欲求不满自己玩成这样的,嘴里信誓旦旦的三个男朋友都是雇的,腿根的纹身是胡乱纹的,纯熟的口交技术拿假鸡巴练的。
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种种为了骗过女人一手造就的闭环细节,成了亲手挖下用来埋葬自己的坑。
薛景逸心里凉的彻底,还想解释,“你相信我,我、啊哈!——”
他的话没说完,被携着劲风的一巴掌抽得流出眼泪,呻吟声也带了哭腔。
花魂玉打了他的逼,力度重到那块嫩肉瞬时间微微红肿,滚烫女蒂中包裹的敏感嫩核隐隐抽搐抖动,一股热流急遽流涌而出,柔软的蚌肉渗出了骚甜汁液。
薛景逸被逼穴上的疼痒、小腹处传来酸软的快意逼迫得快坐不住,连逼都差点没掰住,好在挣扎后,还是嗬嗬喘着气勉强稳住了颤抖的身体。
他泛红的含情眼蒙着一层润泽水意,静静仰望花魂玉,没再开口,似乎彻底变成予取予求,任由发泄的姿态。
既然说了也不会被相信,多余的解释已经不重要。
只要只要她还愿意,施与他哪怕只有一点,无论什么都可以。
花魂玉故意打断他的解释,是想让心眼耍弄到她头上的人明白,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