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把柏禾摁在马桶盖上就要扒他裤子。
“你有病啊?”柏禾脱口而出,双手拉着裤子和南宫玄拉扯,他实在不知道南宫玄发什么疯,又怕南宫玄直接把他裤子撕了,只好放缓了语气采取怀柔政策,“你实在想要我们先回家……”
“刺啦!”南宫玄的回答是直接撕了他的西裤,双手大力搓着柏禾的屁股,把他的臀肉揉红掐青。
柏禾猛地睁大了双眼。他不是怜惜他的裤子,他是觉得南宫玄不可理喻。他转过头,满含怒气地低吼:“你他妈疯了吗?!这是在学校!”
“老子就是要在学校操你!让学校里的人都听到你放浪的叫声,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吞吃老子大鸡巴的淫荡模样,看还有谁会喜欢你!”南宫玄跟着低吼。
“你再说一遍?!”柏禾气血上涌,眼眶泛红,浑身颤抖不止。
“再说一遍老子也要操你!老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老子胯下的性奴!”南宫玄见柏禾跟他呛声更是怒不可遏,口不择言。
“性奴”两字一出,柏禾脸色瞬间惨白,心脏一抽一抽得疼。他虽然不喜欢南宫玄,但他这么多年来确实把南宫玄当成朋友、兄弟、家人。在知道南宫玄喜欢他以后,因为他并不讨厌南宫玄的亲热,所以哪怕第一次很不愉快,但南宫玄愿意改变,他也愿意去尝试接受南宫玄。
今天他算是明白他在南宫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了。
柏禾眼中的不敢置信以及苍白的脸色让南宫玄心头一跳,他下意识想解释,却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柏禾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看我的。”
柏禾闭了闭眼,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直视南宫玄,他锐利的目光将南宫玄骇住,竟松开手放开了他。
“一直以来你都是把我当作你的私有物、附属品,对吗?少、爷——”
“我和你喜欢的游戏、玩具、宠物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会说话,我有思想,我有肉体能让你快活!”
“所以我是那个让你一时半刻无法放手的新玩具。但我不会事事顺着你,按照你的心意所言所行,于是你不甘心,你觉得我必须附属于你,好满足你的占有欲、征服欲。”
柏禾的步步紧逼让南宫玄节节败退,南宫玄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没有想到柏禾将他的心理剖析得如此完整,而柏禾还要扬起笑脸给他致命一击。
“征服我,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吧,少爷。毕竟你一直都很讨厌我,你讨厌南宫家主看重我,明明你才是他的亲孙子,他却一直欣赏我,甚至你身边所有的亲人、长辈都赞赏我!”
柏禾的笑容是自信优雅的,他就像漫步在月光下的贵公子,哪怕衣衫凌乱,他也依旧高贵典雅。
南宫玄既爱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矜贵,又恨透了他的高傲。就像柏禾所说的那样,征服柏禾对南宫玄来说是个挑战,是个让他心痒难耐、无法拒绝的挑战。
他不仅要得到柏禾的身体,他还要得到柏禾的心!
他不知道他对柏禾的喜欢能维持多久,但在他没有彻底击垮柏禾的骄傲、让柏禾对他俯首称臣之前,他对柏禾的兴趣只增不减。现阶段来说,他对柏禾的喜欢比任何其他的东西都要强烈。
柏禾只说错了一点,他讨厌柏禾是曾经,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讨厌柏禾,只有喜欢,可柏禾不信他。
南宫玄的眸子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始终不变的是他对柏禾的势在必得。
他抓住柏禾的手往他心口上按,急切地剖白,“不是这样的!我以前确实很讨厌你,但是我现在不讨厌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柏禾!”
“南宫玄,我觉得你既虚伪又恶心。”柏禾冷静地抽回手,眼神淡的映不出南宫玄的身影,就好像南宫玄在他眼中仿若无物,压根不值一提。
南宫玄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他可以接受柏禾不喜欢他,但他不能接受柏禾眼里没有他!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和柏禾毫无交集的感觉,他极度恐惧那种什么也不是的感觉。
于是南宫玄将柏禾背对着自己摁在厕所门上,捏住他两只手腕举到他头顶一只手握住抵在门上,另一只手按住柏禾挣扎扭动的腰臀,挺翘的龟头顶着他粉嫩的小屁眼,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干涩的肠道被狰狞的凶器直接撕裂,柏禾痛得冷汗直流,浑身发抖。
南宫玄听着柏禾凄厉的惨叫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很快,不满与疯狂占据了他的内心。紧窄的肠道热得快要融化他的鸡巴,虽然被夹得很疼,但和占有柏禾的痛快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南宫玄不再犹豫,摁着柏禾的后腰,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抽插。
常年运动的南宫玄力气大得惊人,柏禾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这野蛮的交媾。急于侵略城池的怒张性器猛力插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像饥饿已久的野兽,不断用力摆腰,强行挤进不属于他的地方。
“嗯…呜!”柏禾被压在木门上撞得胸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