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这下明白他就是爽完想跑。憋了半个月,才做了一次哪能尽兴。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背将人抱在怀里软声哄他,“那我们再做一次就休息,好不好?”
“唔……好吧。”考虑到南宫玄这次表现确实可以,他也有爽到,柏禾点了点头,“那你轻点……”
“好的。”南宫玄一口应下。他将柏禾重新放回桌面,抬起他的右腿举高架在自己的肩头,抱着他的长腿缓缓挺腰,在满满的精液中抽动,每次都能带出不少浊液,流得两人腿间黏糊糊的。
“嗯…嗯唔、好涨……”柏禾手掌搭在不断起伏的肚皮上,感受穴里的大肉棒过于缓慢的律动,龟头一点一点顶开媚肉,进到内里,碾着宫颈戳上宫腔,又酸又涨,还有点隐隐发痒。
被操开的女穴不满足于此刻的速度,已经开始主动吞咬肉根,柏禾能清晰地感知到柱身上的青筋跳动,潮红的脸越发艳丽。很快,他就受不了这磨人的速度,伸出手去抓南宫玄的手臂,嫣红的脸上满是情潮,红润的小嘴开合,吐出南宫玄最想听的话语。
“南宫、快点……干我……”
“遵命~”南宫玄尾音上扬,整张脸都荡漾起来。他握住柏禾的脚腕开始大肏大合,抽出大半根,再全部顶入,重重碾过他的宫颈肏到最里面,将他的小子宫操得变形,操成自己性器的模样。
“呜!呜呜……太深了、不、不要了……啊啊,出去、出去……呜……南宫、好酸……子宫、柏禾的子宫好酸呜呜……”过快过深地肏干让柏禾身形不稳,他只能支着上身,双手扒着桌沿,在桌面上来回摇晃。
这样的姿势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南宫玄的大肉棒是如何在他的屄里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浓精又干进他的阴道,捣出白沫黏在两人的结合处,把他的会阴打得啪啪作响。
“柏禾,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南宫玄看柏禾实在是立不住了,便掐着他脚腕,搂着他的腰,就着相连的性器将柏禾转了180度,让柏禾趴在桌子上,摁着他的背重重干了进去。
“啊啊啊——”性器在体内旋转的激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刺激得柏禾男性生殖器和女性器官同时高潮,他大叫着泄了一身,精液射在了桌子上,也溅到了地上和南宫玄腰腹的白衬衫上,女穴里喷出的阴精则是被南宫玄的大鸡巴堵住了没有喷出来,只能在南宫玄律动的间隙淅淅沥沥地淌到腿上,像是失禁一样流了满地。
“嗯、嗯呜……”柏禾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喘息,他两条腿抖得厉害,如果不是南宫玄捞着他的腰,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柏禾,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南宫玄勾起柏禾的下颚,俯身咬着柏禾的耳朵低语,让他睁开眼看向对面的镜墙。南宫玄下身的性器插得又凶又急,全然不顾柏禾痉挛的甬道有多敏感。
“呜……呼呜……”柏禾被迫扬起小脸,望向镜中。柏禾没有戴眼镜,虽然近视度数不深,才一百多度,但他蓄满水雾的眸根本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到两个相叠在桌面上的人影,他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本能地回应,“嗯……看不清……”
“好,那我抱你走近点看看。”南宫玄发现柏禾被他操懵以后乖得不得了,无比顺从,南宫玄特别喜欢这个状态下的柏禾。他托起柏禾的屁股,就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边走边操柏禾的小屄。
一米七二的柏禾才一百斤左右,常年健身的南宫玄轻轻松松就能把柏禾甩起来,然后借着重力肏进他的小子宫里,操得柏禾淅淅沥沥又浇了满地的淫水,从课桌到镜墙前湿了一路。
“呜…呜哇!太深了、呃啊——又要喷了呜呜……”双腿腾空,全身的支点只剩下一根鸡巴,悬空的恐惧吓得柏禾瞬间清醒,他双手往后反挂在南宫玄的脖子上,全身上下都绷得极紧,然而还是无法阻挡那根肉茎破开他的穴肉,干进他的子宫里,甚至因为重力,南宫玄插得极深,连囊袋都挤进去一部分,把柏禾的小腹顶得凸出小包,肏得柏禾连连潮吹。
他的阴茎也直挺挺地翘着,在南宫玄把他抛上接稳的时候跟着摇摆,但是始终没有射。一方面是吓得,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射了太多次,他的性器本来就发育不完全,囊袋偏小,存储的精液不够,射三次已经到极限了,他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柏禾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距离镜墙越来越近,镜中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瘦弱的少年满脸春情,颊上挂着泪痕,眼尾撩红,鸦睫颤着泪珠,欲落不落,随时可落,一双美目含惊带怯,煞是勾人。
“看到了吗?”南宫玄抽出性器,放下颤抖的柏禾,拭去柏禾眼角的泪花,下颚搁在柏禾的肩头,贴着柏禾的背看镜中依偎的二人。
“嗯……”柏禾两手抓着横在镜墙前的压腿杆胡乱点头。他的两条腿还在打颤,他根本站不稳!
南宫玄笑了一声,抬起柏禾的左腿搭在压腿杆上,掐着柏禾的腰重重撞进了他的穴里,一口气顶进子宫,捅到宫壁。把柏禾顶得一个踉跄,又被他捞回去摁在怀里肏干。
“嗯呜……南宫、南宫……慢点、慢点啊……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