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讨厌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柏禾!”
“南宫玄,我觉得你既虚伪又恶心。”柏禾冷静地抽回手,眼神淡的映不出南宫玄的身影,就好像南宫玄在他眼中仿若无物,压根不值一提。
南宫玄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他可以接受柏禾不喜欢他,但他不能接受柏禾眼里没有他!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和柏禾毫无交集的感觉,他极度恐惧那种什么也不是的感觉。
于是南宫玄将柏禾背对着自己摁在厕所门上,捏住他两只手腕举到他头顶一只手握住抵在门上,另一只手按住柏禾挣扎扭动的腰臀,挺翘的龟头顶着他粉嫩的小屁眼,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干涩的肠道被狰狞的凶器直接撕裂,柏禾痛得冷汗直流,浑身发抖。
南宫玄听着柏禾凄厉的惨叫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很快,不满与疯狂占据了他的内心。紧窄的肠道热得快要融化他的鸡巴,虽然被夹得很疼,但和占有柏禾的痛快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南宫玄不再犹豫,摁着柏禾的后腰,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抽插。
常年运动的南宫玄力气大得惊人,柏禾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这野蛮的交媾。急于侵略城池的怒张性器猛力插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像饥饿已久的野兽,不断用力摆腰,强行挤进不属于他的地方。
“嗯…呜!”柏禾被压在木门上撞得胸口疼,小巧的乳粒被衣物与硬门摩挲得发疼发胀,纤腰在南宫玄掌中下塌,被摆成翘着屁股方便肏干的姿势。
柏禾心理上是不情愿的,但他的身体被南宫玄玩了太多年,没多久就被操出了感觉,女穴里的淫水打湿了破碎的西裤,随着垂在半空中的碎布料滴到地上,就连他的肠道也被肏出了水。
有了肠液的润滑,南宫玄进出得越发顺利,他隔着白衬衫捏住了柏禾胸前挺立的乳尖,咬着柏禾的耳垂讥笑,“柏禾,你看,被我一插你就起反应,甚至我只是插了你的屁眼,还没碰你的小屄,你的淫水都流得滴到地上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就适合被男人操?”
“哈、”柏禾惨白的脸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他毫不犹豫道,“是啊,我就是天生淫荡,随便哪个男人插我我都会湿……呜!”
“你还和谁做过?!”南宫玄一想到柏禾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吟哦,那两口娇嫩的穴被其他男人入侵,一想到还有人进过柏禾的小子宫,南宫玄就想杀人。
他一下子就失了分寸,只知道疯狂地肏干那个不知羞耻的贱穴,他要干烂那口淫穴,看柏禾还能去勾引谁!血丝缠在极速进出的肉棒上,被打成血沫,堆砌在红肿的肉洞口。
“关你屁事!”柏禾忍着剧痛啐了南宫玄一口,眼中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老子爱和谁做和谁做,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你长了鸡巴!”
“你在激我?”南宫玄一把掐住柏禾的下颚,掰过柏禾的腰与他四目相对,看到柏禾眼中的恨意南宫玄清醒了几分,他突然高兴起来,“你恨我?这很好,既然你不喜欢我,那就恨我好了。”
柏禾一瞬间觉得南宫玄是真的有病,他居然思想这么扭曲!正常的追人不应该是讨好他,让他心生好感,达到喜欢的程度然后和他在一起。南宫玄这个狗东西居然这点耐心都没有?才讨好他两个月就直接玩逆向操作,得不到爱得到恨也可以?
然而柏禾忘了,实际上南宫玄讨好他已经讨好了许多年,只是他根本没看出来,也没往那方面想。
柏禾觉得心累极了。这任务没法做了,男主疯了,男主对他的征服欲比征服这个世界还要高,救命!
柏禾闭上眼睛不理人,浑身散发出厌世的低气压。南宫玄慌了,他怕柏禾想不开,他伸指强行插进柏禾嘴里掰他的牙齿,夹他的舌,玩弄他的口腔,让他张着嘴无法合拢,津液止不住的流淌。
“呜呜!”柏禾被粗粝的手指捣得难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他一口咬住了南宫玄的手指死死不放,直到咬破皮,咬出血来他也不松口。
“嘶……还会咬人……”南宫玄了解到柏禾没有自杀的念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不再顾忌,重重顶在柏禾的敏感点上,逼迫柏禾尖叫,趁机收回手,然后双手反拽着柏禾的两条玉臂,如同骑马一般挺腰拽拉。
南宫玄知道柏禾全身上下每一处的敏感点,他轻而易举就能让柏禾产生快感。但他这次要惩罚柏禾,所以他没有碰柏禾敏感的地方,反而一直都在磨他的伤处,抽插肠壁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慰籍伤处被反复磨压、碾开的痛苦。
柏禾痛得整个身体都要蜷缩起来,然而南宫玄桎梏住了他的身体,他只能趴在门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重击。柏禾的鼻头又酸又冰,他想哭,但他好像哭不出来,他太痛了,身体仿佛要被撞散架一样。
“柏禾,你和我道歉好不好?你只要道歉我就原谅你,我就让你爽……”南宫玄看柏禾已经快到极限了,他舔着柏禾的耳垂低语。
“你、做、梦——啊!”柏禾睁开眼一字一句地回道,却被暴怒的南宫玄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