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论。
“抱歉呢亲爱的,最近手头有点紧,”委托人摊了摊手,“所以我把朋友们叫来了,你还能多赚点呢。”
“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哲挣扎着想起身,但分腿器把他完全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哲的心底漫上绝望,他由衷的希望fairy知道他在做这种委托,然后在发现不对的时候把他带回去。
“有丁尼不赚王八蛋。”委托人亲了一下哲的额头,被他厌恶地偏过头去,委托人感觉很无奈,叹了口气说,“虽然你这么说,可我的朋友们来都来了……”
“每个人两次而已,你可以的亲爱的。”
哲的分腿器被解开了,但是面对好几个男人,他完全没了逃脱的可能。
口罩被人摘下来不知道丢在哪里,被人捏着脸强迫着张开嘴含住陌生人的阴茎,喉咙都被操得发痛。乳头被好几个人轮番玩弄到麻木,胸口上是不知道几个人射出的精液,两只手被不同的人借用,手心被阴茎顶端摩擦,手指指缝里都是精液。屁股上被人画了简笔的阴茎,前端对着还在吃阴茎的后穴,腿根上已经有了两个完整的正字,以及一道横,小腹被操得一鼓一鼓的,软下去的阴茎拍在小腹上,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啧,里头全是你们的东西,”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进后穴里往外抠挖着精液,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无数次摸过被摩擦地肿胀起来的前列腺,但是从来不真正地抚慰那里。
那人应该是觉得清理的差不多了,把手抽出来换上阴茎,毫无技巧的闷头猛干,把哲操得往前一窜,嘴里的阴茎几乎要捅进喉咙里,前面的人被这一下吸得直接射出来,精液全都落进哲的嘴里。
哲猛的吐出嘴里的阴茎,他被精液呛住控制不住地咳嗽,嘴里的精液几乎都被咳出来了,但没咳几下身后的阴茎又撞上来。
哲几乎没遇到过这种人,他过去的委托人都至少还会在乎他的感受,而不是像这个人一样,仿佛只把他当成飞机杯使用。
被当做泄欲工具的感觉让哲难堪的闭上眼,但是身体又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哲被人拎着胳膊提起来,屁股里还吃着阴茎,后背抵住墙,阴茎从下往上操弄着。
“嗯嗯啊、啊啊……不要……呜嗯、嗯啊……”身体被性欲折磨地泛红,体内被毫无技巧地顶弄,偏偏这人操得又深又狠,愣是让哲的阴茎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这不是还能硬吗。”操着他的人弹了一下哲的阴茎顶端,哲呜咽一声,嘴里又吐出呻吟。
“放心吧,我们干完你会把你洗干净的。”在旁边翘着腿录像的委托人这么说道,“不会影响你回家的……如果你还有力气回家的话。”
哲没听到他说的话,他的舌头被人叼进嘴里又吸又咬,被松开时舌头麻的收不回去,只能蔫蔫地搭在下唇上。手脚都没了力气,胳膊搭在眼前人的肩上,腿则挂在人的臂弯里,被操干时小腿晃来晃去。
“嗯……”委托人沉吟道,“如果不是得放你回去,我真想把脚链扣在你的脚腕上,听你被操得摇晃时锁链互相碰撞的清脆响声。”
“简直不敢想象那是多么迷人的声音。”他喟叹一声,把录像机放下,对着还在动作的人说:“时间到了,该把王子还回去了。”
“哼……快好了……”那人快速挺着腰,呼吸粗重,最后把阴茎往深处操了操,然后射了精。
“怕是没有再见的时候了,”哲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再也不见哦,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