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的羔羊,这很难不让人升起一种暴虐的破坏欲,至少雾禾忍不了。
她舔了舔嘴唇,口红被她得七七八八,露出浅淡的唇色,配上猩红的舌和散乱的发,令她像伊甸园里诱惑夏娃吃下善恶树果实的那条狡猾奸诈的蛇。
爬上床,掐住瘪在乳肉里的青涩粉嫩的奶头,纤细精美的手顺着他敏感白腻的腰线抚摸挑逗,雾禾眉头微挑,感慨着想这腰可真细。
她有些残暴的在青年苍白的肌肤上肆意留下或青或紫的指痕,程清锦被弄得疼了也不吭声,只是颤抖着身子忍耐,亮晶晶的汗珠覆上他的鼻尖,下唇被他自己咬得泛白。
程清锦的反应青涩纯净,被蹂躏的样子又纯又欲,雾禾已经迫不急待想在这样干净的画布上随心所欲的涂抹上色彩了。
但首先,他得给自己清洁好。
雾禾令他释放出绑住的手腕,那一片白净的皮肉已经被磨红了,严重点的地方已经破皮了,他一声不吱垂着脑袋静静等雾禾的吩咐。
“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从、内、到、外。”女人特意在“内”上咬重音,充满暗示的眸子轻飘飘的看着他眼睛,视线交汇,他挪开充满不情不愿的眼眸。
程清锦唇瓣抿成一条线,屈辱的攥着手,瘦削精致的身子轻颤,但,他还是服从了,转身进了厕所。
他并不会浣肠,只能听着雾禾在门外懒洋洋的说步骤,像是被下令的机器人一样僵硬的给自己清洁。
水管戳不进去,他也不会先让自己放松,就硬塞,咬着牙忍着身体被劈开似的痛苦,扶着墙抖着腿。
好不容易洗完的时候,程清锦已经给他自己折腾得眼睛都红了,清纯的脸蛋和通红的眼眶,更加戳雾禾的那点凌虐心理了。
程清锦只披着一件白色浴袍,,把布满指痕的上半身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盈盈白玉似的小腿,从浴室中一步步走出来,他半垂着那双布满屈辱的眸子,眼尾红通通的看着地面,双手垂在身侧紧攥着宽大浴袍的布料。
雾禾坐在床边,眯着那双温柔如水的双眸打量程清锦,他走路的姿势很僵硬,即使再克制也能从语言动作中看出来他的抗拒,雾禾才不关心他愿不愿意,她单纯想尝尝强扭下来的瓜到底甜不甜。
“还穿什么浴袍啊,反正都要脱掉的。”女人声线温柔可人,每个字都咬得清晰而缓慢,说出来的话却大相庭径,很是轻佻。
程清锦蓦地抬头,露出那双隐隐泛红的双眼和清纯干净的脸庞,而后浑身紧绷着低下头,手指攥得发白。
雾禾就喜欢他这委曲求全满脸抗拒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剥开内裤露出硬挺壮大的火热性器,像叫小狗一样抬手招了招,“自己坐上来动。”
青年紧紧抿着唇瓣,步履维艰挪动脚步走到雾禾面前,在女人轻佻玩味的笑容下僵硬转身,骨节修长精致的手提着浴袍下摆,堪称龟速的一点点露出那双笔直的大长腿。
“你!别摸!”程清锦顿住,偏头对雾禾皱起眉头,语气冷冷的。
彼时雾禾的手已然爬上程清锦笔挺细致的大腿,捏着腿上的软肉,色情又充满暗示意味的用指腹磨。
女人把青年拒绝的话当耳旁风一样,双手由下而上顺着腿一路摸上去,握住男人还软着的阴茎灵巧的揉了两把,雾禾的手柔软而体贴的寸寸都照顾到手中弹性的软肉,程清锦闷哼一声皱着秀气的眉头忍耐着,但身体还是违反意志,一点点硬起来。
程清锦的脸悄悄红起来,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他提着浴袍下摆的手一点点攥紧,一声不吭的低头沉默着。
“哼。说得正气凌然的,还不是硬了。”眉头微挑,雾禾嘴角衔着笑意,另一只手顺着浴袍摸到青年挺翘弹性的臀肉上揉掐,疼痛刺激神经末梢令程清锦暗自咬紧牙关,随即那手又温情脉脉的抚慰着被掐青紫的臀肉,缓解疼痛为麻酥的感觉。
程清锦的后面被自己粗暴的浣肠弄得疼得厉害,现在一被揉屁股肉就抻疼得厉害,火辣辣的,合着前胸乳头被搓捏的酸痒交杂成令他难以言说的刺激和快感,挑战着他薄弱紧绷的神经。
女人指尖点了点他的尾椎骨,慵懒的扶住他纤细的腰,“坐上来吧。”
程清锦清秀纯净的脸蛋满是不情愿,但还是咬着牙屈腿往下,他不愿意低头去看自己被插入的过程,只能僵硬身子一点一点找位置,好不容易终于把后穴抵在大肉棒上,可刚一用力,龟头就顺着臀缝滑开了。
“扶着点。”雾禾姿态懒洋洋的命令。
青年闭了闭眼睛,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万般不情愿的弓腰在雾禾胯上摸索到肉棒的位置,灼热坚硬的肉棒弯刀一样被青年握在掌心,他像是烫到一样遽然松开而后又只能迟疑着虚虚握住。
浴袍后摆挡住雾禾的视线,她有些遗憾不能亲自看他吞下自己性器,伸在他浴袍下面的手不甘心的握住男人微微起伏的鸽乳,揪着乳头揉搓,令他身躯打颤以此发泄。
火热的龟头抵在一张微微濡湿的小嘴上,程清锦怕得指尖直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