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房门,把泊闻贺摆成跪趴的姿势,像肏小母狗一样操干他,少年撅着臀没什么力气反抗,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也被拉进情欲的漩涡无法翻身。
雾禾打量着少年青紫的身子,默默把他和泊言比较起来,没有泊言会哭、没有他会撒娇、没有他乖顺……嗯,这个小舅子没有泊言好。
女人突然想到泊言听到她索要奖励时通红的耳朵,有些晃神。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房门此时已经被悄悄拉开一点缝隙,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门外,静默的看着他们打得火热。
屋子里还在热火朝天,女人的调笑远远的传出来,站在门外的泊言半垂着眸子,漆黑的眸子暗沉诡秘,他现在心思乱得很,根本没听出雾禾的语调不同于与他一起时的慵懒舒心,如果男人能冷静一点,大概能听出雾禾声音中隐藏沉沉的怒气和冷嘲。
泊言脸色苍白,粉嫩的唇被咬出深深地齿痕,他悄悄关上门,狼狈的转过身,默不作声走开了。
屋子里又过了许久终于安静下来,雾禾爽够了,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温和的眼睛淡淡看着少年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张着小口的穴里缓缓流出一缕白浊。
泊闻贺淫靡不堪的倒在脏乱的床单上,合不拢的腿上印着深深地青紫指痕,屁股上一个红通通的手印杂乱叠在一起,连软下来的性器也浮现几个浅淡的指痕,他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双目无神,还处于最后的一连串高潮中回不过神。
“不要…不要、轻点……”少年茶棕色的眼眸盯着远处,喃喃细语,眼眶通红,一幅凄凄惨惨的样子。
雾禾从床上爬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片狼藉的泊闻贺一眼,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
她换了一套干净的浴袍出来时,泊闻贺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没爬起来,这次他估计会肾虚好久,雾禾并没有管他的狼狈,从房间走出来后想找个干净的房间再睡一觉。
却没想到,迎面撞上面色阴沉的泊言。
哦豁!完蛋!
泊言站在二楼栏杆的位置,俯身用手肘撑着向下看,此时灯已经关得差不多,只明灭着间隔开了几盏壁灯,男人颀长高挑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灯光下,听闻开门的声音,他迅速转过头,额前的碎发遮住双眼。
“额……还没睡啊…”雾禾扬起手淡定的打了个招呼,顺手遮了遮锁骨上的一枚吻痕,尴尬得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微笑了。
这枚吻痕是泊闻贺趁雾禾正爽的时候亲上去的,换来女人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在少年流水的阴茎上。
女人拢着浴袍面色淡定,同时大脑飞速运转,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没看到什么东西?介不介意小舅子给他戴得绿帽子?要是离婚了她这算出轨会不会被要求净身出户?离婚之后包养几个小白脸……
淦!
想什么呢,跑偏了跑偏了!?
雾禾本来以为泊闻贺会牵制住泊言,才有些肆意,但如果泊闻贺本来就没想掩饰他大晚上来自己嫂子房间的话……
这绝对是泊闻贺这个黑心汤圆设计好的,他本来是想让泊言抓奸,没想到奸是抓了,但是……过程跟小汤圆想象的不大一样而已。
——到现在那个汤圆怪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
“呵……”一声低沉磁性的轻嘲声唤回雾禾的思绪。
泊言已经站直了身体,冷冷的瞧她,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淡漠的光。
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苍白的指尖衬得眼神冰冷如霜雪,“离婚吧。”
本来雾禾是有点小心虚的,毕竟上了自己老公最大的死对头还是老公他弟弟,她确实有点不敢面对泊言冷锐的目光。
她本来是想服个软,伏低做小认个错,大不了她帮忙一起搞垮泊闻贺,这事就过了,但是男人这种寒冷淡漠的眼神看得她不得劲,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自己不舒服的,那好吧,离就离吧,正好她也想过离婚的事。
“好啊,离。条件嘛,就你之前说的那些就行。”
雾禾随意的挑起胸前垂着的一缕发丝,狮子大开口,明知道是自己出了轨,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要钱。
男人被她一点都不挽留的态度气到了,镜片后的眼睛悄悄蒙上一层雾气,明明、明明是她做错了,还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一点都不认错。
她明明知道泊闻贺那个小子跟他不对付,明明知道他和泊闻贺之间有深仇大恨,却还是这样,泊言暗暗咬住下唇,突然有些委屈难受。
但他还是死要面子,即使满脑子想得都是反悔不离婚,依旧从嗓子眼蹦出一句,“好”。
雾禾等着他讨价还价,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最低底线,却没想到直接听到男人一声“好。”
嗯?
错愕的抬头看去,泊言已经转身走了,雾禾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影愈行愈远。
女人疑惑的挑了挑眉,转头回了泊闻贺在的那个房间。
这个该死的黑汤圆敢搞她!
雾禾大步走近泊闻贺,他还维持着双腿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