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把这个按摩棒拔出来换一个,就那个芭比粉那个吧。”雾禾轻笑出来。
裴恒迷迷糊糊寻找雾禾说的那个,他身上汗淋淋的,视线终于在雾禾说的那个按摩棒上聚焦,顿时有些慌张道,“芭比粉那个?不行、那个不行,会撑坏的…”
“不会的,贱狗要相信自己的骚穴。”
“唔…好的主人,贱狗…”裴恒手伸到屁股下面,拽出被屁股夹得死紧的黑色按摩棒,粘腻的肠液啪嗒掉出来一团。
他缓缓站直身子,恐惧与慌张让他的腿有些抖,但还是听话的拿起那个芭比粉的按摩棒,二十多公分长的按摩棒上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疣状凸起,看着就是让人肠穿肚烂的刑具一般。
裴恒手也开始抖了,这个怎么可能会让人爽到呢?肯定只有疼啊。
他战战兢兢的把这个按摩棒粘在地面,半蹲着一点点试探着要吞下那个拳头大的龟头。
雾禾失笑道,“笨蛋…先涂点润滑油,怎么能干戳啊。”
裴恒脸一红,女人轻柔的声音灌进耳蜗,他的心砰砰乱跳,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有点眩晕。
手忙脚乱的涂好润滑油,他再度半蹲在这个狰狞的按摩棒上,殷红的后穴翕张着试探性的吞吐着硕大的龟头。
艰难又缓慢,索性之前被那个黑色按摩棒操开了一些,虽然慢了一些,但还是顺利的吞进一块。
裴恒又开始喘了,大腿因用力而肌肉勃发,这样一个充满力量感的男人,此时却在努力听从雾禾的要求,吞吐着一个狰狞可怖的假鸡巴,像是一条忠诚的小狗。
龟头吞进去之后,其他的部分就稍微顺利一些,那些凸起狠狠磨着脆弱柔软的肠肉,裴恒的前列腺被蹭过好几次,骚穴被撑得满满当当。
当他成功把这个芭比粉的假鸡巴全部吃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几乎要哭出来了,脊椎像是过电一般酥麻,直通头顶。
雾禾满意的点了点手机的摄像头,像是在抚摸裴恒的脑袋,“贱狗做的很棒。都吃进去了呢。”
裴恒顿时感到一种满足,像是吃饱饭的餍足感一样填充着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