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又一层，就是看不到真相，或者说，是有一种神秘之力，阻挡他的窥视。

映着星辉，他嘴角溢出了一缕鲜血。

是天机术的反噬，他的推演触了禁忌。

“时空？”

赵云双目一瞬微眯，缓缓撤了天机神通。

绝不会有错，阻他推演的，便是时空之力。

涉及时空，这就邪乎了，那女子修时空之道？

阿嚏！

正当他沉思之际，深处传来打喷嚏声，打的霸气侧漏。

赵云眉宇微挑，进来之后，他已用神识查过，并未见其他人。

这般想着，他偷摸朝那边凑了过去。

打老远，便见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

那人倒闲情逸致，大半夜坐在湖畔钓鱼。

“不是凡人。”

这，是赵云对小老头的评断。

能逃过他感知，凡人没这道行。

诶？

见了赵云，小老头儿下意识侧眸。

很明显，他貌似也没感知到赵公子。

“你，过来。”小老头儿勾了勾手指。

“前辈好心情啊！”赵云晃晃悠悠而来。

待走近一瞧，诶哟喂！竟然是一尊神明啊！

不过，纵是神明，来了凡间，也遭修为压制。

“永恒体。”小老头儿摸了摸下巴。

“您老是哪位。”赵云拿了一部秘卷。

秘卷非真实的秘卷，是以记忆化出的虚像，妥妥的神策，所谓神策，记录的都是神明，如名讳来历这些，其上都有记载，美中不足的是，神策并不完整，毕竟神明多不胜数。

“你家长辈没与你说过，不得乱打听他人名讳？”

小老头儿已放下鱼竿，已凑了上来，绕着赵云转圈。

他如研究老古董，转着转着，还伸手捏捏赵云的小胳膊小腿。

“问一下很有必要，万一是仇家呢？”

“若是仇家你还能把老夫揍一顿？”

“晚辈脾气不好，仇家基本都是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