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阉过人,挥舞刀子粗暴的就将卵蛋和卵囊一起割下。随着鲜血的涌出,卵蛋啪嗒的落在地上。可士兵们接到的命令是将鸡巴卵子都割干净,于是他们握住草原汉子们的鸡巴,这些鸡巴仿佛是知道了他们的命运,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硬了起来,亮起火红的龟头朝向天空,士兵们握住滚烫的茎身,一个个呐喊起来。
“杀!”
一个个滚烫的鸡巴被连根割掉,喷涌而出的鲜血,这些在汉子们身上温养出来的大屌还没彻底发挥他们的用处,便被割了下来。草原的汉子们已昏睡过去,而这些士兵却捡起掉落的鸡巴卵子收了起来,作为自己的战利品。
阉架上的草原汉子们,被割的深浅不一,有的都凹陷进去,有的还留着半寸残根。士兵们架着这些已经不男不女的汉子们往边上一丢。便有大批的妇女涌了过来,替他们包扎止血,用土药敷盖。这些汉子虽然不至于死,但是伤好后估计伤口可怖,尿尿多多少少会有问题。这些汉子中有别人的丈夫,有别人的儿子,但现在都只是不男不女的阉人罢了。
集体阉割持续了半天,在最后一条鸡巴卵子落在地上之后,队伍中只剩下一老一少,正是乌尔衮的父亲和儿子。二人被强行拖到阉架上,此时阉架的裆部位置已经沾满了数不尽男人裆部喷出的精血,就连草地上也满是浓稠的血浆,血腥味很浓。
乌尔衮来到了儿子的阉架前,此时他十岁的儿子很惊恐,大喊着父亲救救我。少年胯下的屌在草原血脉的加持下已经颇具成型。
“宝贝有出过浆吗?”
“没没有,求求你爹爹救救我,我不想被阉割,救救我。”
乌尔衮拿着临走前小刀刘赠送的骟刀,满脸的悲怆。
“没出过就好,没出过就好。这样也不会很痛苦了。”
看着乌尔衮提着刀子走来,少年顿时吓得全身打摆。
“不要,爹爹不要。”
乌尔衮狠了狠心,握住了自己儿子的卵袋,感受着这不大不小的卵子的涌动,这里面都是他的孙子孙女,本该从中生产出数不清的精浆来为他的家族绵延子嗣,如今却要亲手被自己的父亲割下。捏住少年小小的卵袋,听着他儿子的惨叫,他流着眼泪。划开了少年的卵袋,从两个小小的口中挤出了他儿子作为男人的根本。乌尔衮颤抖着双手,捏住两颗雪白的卵子,一刀割下。少年吃痛,一下晕了过去。
乌尔衮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他两根手指夹住儿子雪白的鸡巴,闭上眼睛狠狠,手臂用力。就这样,他将儿子变成了与自己一样的小阉人,从此传宗接代成为奢望。
乌尔衮哭的有些抽噎,他来到了巴格王的阉架。巴格王强壮肥硕的身躯在黄昏的光下发出柔和的光。他那根肥大的鸡巴此时莫名硬了起来,足足有7寸,又长又粗。他微笑着看着乌尔衮、
“孩子别哭,由你来夺走父亲男人的身份再适合不过了,你看父亲的阳具并没有感到悲伤,反而硬了起来欢迎你的到来,来吧孩子动手吧。”
乌尔衮抹了抹眼泪,他手指酸痛,捏着父亲的阴囊。
“我不想的,父亲,我不想。”
“别哭,草原的儿郎流血不流泪。拿出草原的勇气,动手吧。”
乌尔衮颤颤巍巍的捏住父亲的卵蛋,刀子更是抖得不行。他深呼吸一口,稳了稳手,划出了两道刀口,肥硕的大卵甚至不用挤就落了出来。两颗卵子鲜红无比,蓬勃跳动着。乌尔衮咽了口唾沫,随着口水划过喉间,喉结抖动。巴格王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两颗硕大卵子落在了草地上。
随着卵蛋落下,巴格王马眼涌出无数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整个小腹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巴格王虽然痛苦但依旧微笑。
“你父王我这辈子的精液算是射完了,来吧挥下最后一刀。”
乌尔衮的眼睛被泪水糊满,他握住了父亲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故意把刀锋往上移了移,给父亲留了点残根,随着他一身呐喊,巴格王黝黑粗大的鸡巴被割了下来。巴格王也没忍住呐喊出声便晕了过去。
乌尔衮跪在地上掩面哭泣,泪水从混满血浆的指缝间流出。哭的自己有些耳鸣,喉咙发痛,可他却停不下来。
马靴踩在草地上的声音传来,将军捡起了草地上的两套鸡巴卵子。
“儿子,父亲的鸡巴卵子,血脉相连。拿去泡酒,一定壮阳。准格尔部落,太监部落,整个部落没有一个男人,都是没有鸡巴卵子的阉人,真是世所罕见啊,哈哈哈哈哈。”
三年后
那次集体阉割后,在有三年阉割经验的乌尔衮不眠不休的指挥照料下,部落的阉人们只死了10几个。现在整个部落都没有了女人,女人都被带走做了奴隶。草原上只剩下一群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
一年一度的祭神日再度开始,这次就连巴格王爷也赤裸着全身参与了摔跤,仿佛在摔跤中他们还是个男人。但这些汉子们现在胯下空荡荡的,全是狰狞的伤口,只剩乌尔衮和巴格王二人胯下松松胯胯的卵袋彰示自己男人的过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