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爱去投奔谁就投奔谁,他绝对不拦着,也绝对不会偷偷下绊子。
道上混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潇洒豪气,他这样打开天窗说亮话,原本心有芥蒂的汉子们反倒踏实了,放心了。再加上他本人虽然年纪不算大,但行事风格极其干脆利落,对手下人也非常够意思,因此渐渐地也没什么人再来质疑他的癖好,甚至偶尔还会对此开个小玩笑。
当然,这其中的道道常河作为外人自然是一概不知。此时此刻,他瞪着一双土狗似的黑眼睛望着眼前人,脑袋里依旧是稀里糊涂的。
薛南珲这会儿倒是清醒得很,他从上至下审视了常河的肉体,视线从宽阔的肩膀划到厚实的胸膛,再到下面黑而茂密的草丛,以及蛰伏在杂草之中的红通通的好家伙。这的确是一副很符合他口味的身体,褐色的皮肤上被殴打出的各种淤青和伤痕更是增添了几分美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亮出尖牙狠狠地大快朵颐一场了。
心动不如行动,薛南珲一秒钟都不耽误,抬手脱掉身上的浴袍,扳着常河的肩膀把他摆弄成俯趴姿势,随后弯下腰,对着结实斜方肌张口咬了下去。
“嗷”的一声惨叫响起,常河惊得身子一弹,差点以为自己是被山上的野狼袭击了。松开口,薛南珲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留下的那个渗血的牙印,将目光转向身下人的屁股,抬起手轻轻巧巧地在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不是很痛,但是很响亮。常河挨了这一咬一扇,脑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一层汗珠。
“你……你想干嘛?”暗暗地攥紧拳头,他硬是装出气势很足的样子梗着脖子大声说:“我告诉你,你今天就是把我弄死在这,我也不会绝对出卖兄弟!”
此话一出,薛南珲先愣了一下,片刻后才想起那个溜走的小崽子,忍不住嗤笑道:“哎哟,骨头挺硬啊。不错,我就喜欢硬气一点的,你可千万别服软,别让我看不起你。”
听完这句话,常河脑门上的汗又多了一层,心想今天不会真的要交待在这里吧?可是充好汉的话都说出去了,而且他也确实不想出卖都琦,眼下所剩的选择就只有硬撑。
望着眼前紧张到肌肉块块绷紧的宽阔后背,薛南珲微微翘起嘴角,伸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顺着脊椎一路滑下来,最后停在尾巴骨上,稍稍绕了两圈,然后干脆利落地捅进了隐藏在臀缝之中的窄穴当中。
这一次的惨叫声比刚才还要尖利,几乎不像是这么个粗壮的汉子能发出来的动静。紧接着,常河像条脱了水的大鱼似的,扭着腰在床上扑腾起来,两蹄乱蹬,同时高声怒叫:“我操!你干什么?!别碰老子!”
薛南珲往后一闪,避开他踢过来的腿,语气轻松地回:“你操什么,是我操才对。我要操你,听懂了吗?”
闻言,常河的嘴巴里立刻飞出一串污言秽语,同时脑门上的热汗也化为了冷汗。虽然他很想把薛南珲的这番话理解为单纯的羞辱,不会真的付诸于实践的那种,可现在的情景是,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手被绑着,身子刚刚被涮过,屁眼里也的的确确挨了一下捅,怎么看接下来都不会是个好发展。
挣扎间,他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摔到了地上,恰好撞到一处淤青,立刻疼得呲牙咧嘴地倒抽进一口气。然后,没等他这口气呼出来,薛南珲也跳下床,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去,赤着白皙精干的身子,冲他歪头一笑。
这一笑笑得常河汗毛都立起来,身体下意识地要往远离他的方向逃窜。可是没等他窜出去多远,身后人就追了上来,一把揪住他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抓着他的头朝地板砸去。
万幸,客房里的地是铺了地毯的,这几下并没有砸出头破血流的效果。但常河先前刚吃过一顿暴打,本来就头晕眼花的,再被薛南珲这么一顿猛凿,眼前登时就开始一阵阵的发黑,手脚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全身都化作一滩烂泥。
对着这滩结实的烂泥,薛南珲并没有生出任何怜悯之心。见身下人不折腾了,他松开手,对着圆润的屁股又是狠狠两巴掌,打得臀瓣上立时浮出红色的指印,随后阴森森地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一会儿如果还敢扑腾,我不介意把你的胳膊腿儿全都给卸了。”
常河没有回答,事实上他根本没听清薛南珲说了些什么,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
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过一只安全套,薛南珲给自己的小兄弟套上,然后一手扒开臀肉,一手扶着硬挺的枪杆,抵住紧绷的肛口开始向内进攻。
从来没招待过外来客的地方紧得像上了锁一样,薛南珲浅浅地试了几次都没能顶进去,干脆气运丹田,腰部猛一发力,炮弹似的强行轰开了入口。
很快,殷红的血自交合处流出来,沾在薛南珲的阴茎上,又随着他进出的动作蹭到肉洞周围。薛南珲看着那几抹血痕,嘴角很愉快地向上翘起,在紧热的快感包裹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至于常河——在肉棍捅进屁眼里的瞬间,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