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珲忙着激情冲锋,没有注意到他的昏厥;当然,即使注意到了,他也不会特别在意。反正他就只是图个“操”,又不打算玩什么情趣,只要屁股够紧夹得够舒服就行了。
掐着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从后面释放过一遭,薛南珲抽出小兄弟,把沾血的套子扔掉换了个新的,然后把人翻转过来,扛起他两条沉重的大腿,复又从正面缓缓插入。
刚被狠捅过一气的肉洞犹绽开着,性器没费多大力气就顶进了深处。刚刚发泄过一回,薛南珲这会儿不急着大操大干,一边不紧不慢地摆动腰部,一边伸手捏住身下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扭正,并细细打量起来。
之前对峙的时候,他只觉得这小子憨头傻脑,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笨货,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闭着眼睛没什么蠢表情的缘故,细细看下来竟然感觉还不错。英俊虽然说不上,但至少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眼睛鼻子嘴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没有哪一处是特别的丑陋。只是他先前挨过一顿狠揍,刚刚又被抓着头发在地上暴磕,导致脸上这会儿像调色盘似的,红的紫的青的混成一片,看着颇有几分滑稽。
欣赏完常河的倒霉相,薛南珲松开他的下巴,手指移动到胸前,抓住厚实的胸部揉面似的揉搓起来,心想手感倒是不错,可惜脂肪还是稍微少了点,不能像女人似的玩个乳交。
一晚上,薛南珲自得其乐地玩了三回,把这段时间攒下的好货全部交待在了常河身上。等他结束时,常河面色发白,身子滚烫,已然是发起高烧,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薛南珲并没有把人活活玩死的爱好,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沾上人命官司。因此穿上衣服,他很积极地亲自开车将常河送进医院,眼看着他被收拾妥帖送进急诊病房打上点滴,这才打着哈欠扬长而去。
寒气裹着阳光从敞开的窗户吹进走廊,乔思思从水房打水回来,只走了这么一小段路,握在壶把上的手指就冻得冰冰凉。
推开病房门,她径自走到最里侧的床头柜前,把暖水壶轻轻放下,随后动作轻快地收拾起小桌板上的保温桶,顺带把不知道被谁扔在过道上的桔子皮也清扫干净,这才落下屁股坐到椅子上,面色不善地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从她进门开始,常河就一直眼巴巴地瞅着她,期望她能搭理自己一下;可是这会儿真的跟乔思思对上视线了,他却又心虚起来,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半晌,乔思思眼皮一扫,冷冷然地主动开了口:“常河,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常河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哪能呢!我是真的想着要洗心革面从头做人来着,这次纯属是意外事故,我真没主动招惹别人!”
“你要是一直这样混着,那‘意外事故’永远都不会少。这次还不够给你教训吗?是不是真要等到缺胳膊断腿、甚至是丢掉小命的那一天,你才能醒悟过来,后悔自己不该走到歪路上?”乔思思冷着小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语气虽然严厉非常,但不难听出其中劝告的味道。
常河被她训得抬不起头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才蚊子哼哼似的小声说:“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这次我绝对彻底断干净,再也不瞎混了……我,我以后全都听你的……”
乔思思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我也不是非要你听我的,但是什么好什么坏你心里总得有个数吧?现在不早早抽身,以后仇怨攒得多了,就更难离开了。你还能当一辈子混混不成?”
“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是我做错了……”
见常河认错态度还算诚恳,乔思思的脸色也缓和下来不少。
“你渴不渴?我倒杯水给你晾着吧,刚烧开的,还挺烫呢。”说着,她站起身取过搪瓷杯,往里面倒了大半杯热水,放在一边晾凉。
倒水的时候,羽绒服的袖口微微向上抻了抻;常河眼尖,一下子瞄到她腕子上的青紫瘀痕,于是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低声问:“你爸又打你了?”
乔思思动作顿了一下,放下暖水壶,把毛衣袖子扯出来一截遮住手腕痕迹,淡淡地答:“没有,他喝醉了跟我妈耍酒疯来着,我拦着他不让他进卧室,拉拉扯扯的就弄伤了。没什么事,不严重,过两天自己就消了。”
她话说得轻巧,常河看在眼里却是心疼得不行,但偏又没什么办法,只能唉声叹气地说:“你爸可真是……真不是个东西!你妈还不打算跟他离婚呐?”
乔思思垂下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离婚,怎么离?他举着菜刀说敢离婚就把我们娘儿俩全砍死,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呢。”
常河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皱成一团,不知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乔思思拢了拢头发,又低声开口道:“我打算……再攒攒钱,然后找机会带我妈离开这里,去某个偏远的小城市,让他找不到我们,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吧。”
常河闻言立刻点头表示赞同:“行,我看这样挺好。你……你还差多少钱?我这两年其实也攒了一点,都存在银行卡里,不多,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