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节奏。而且——我也不好横插在你俩中间当电灯泡吧!”
“咳,”闻言,常河颇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别瞎说,我俩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不迟早的事儿嘛,”都琦嘿嘿一笑,“她不嫁你还能嫁谁?我都等着喝喜酒了。”
“别胡扯……”嘴上是这么说,但常河明显是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笑模样。起开最后一瓶酒给都琦满上,他表情认真地又说:“我听说南边的大城市里有挺多那种帮忙寻亲的组织,到时候我去帮你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着你亲生父母呢。”
都琦用力点了点头,接过酒杯一口喝光,握着空杯子声音微微有些哽咽的说:“好啊,说不定我爸妈现在都当上大老板了,回家以后我就是小少爷,下半辈子可以躺着享福了。”
借着酒劲,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了许久,到最后常河不知怎么的感伤之情泉涌,好像马上就要生离死别了似的,揽着都琦的肩膀一个劲儿抽鼻子,嘟嘟囔囔地说自己放不下心,怕他被人打被人欺负,要他学机灵点,有事一定随时联系自己。
都琦被他说得心里也酸涩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跟常河分开,甚至想过要一辈子跟在常河屁股后头;可是他能不找女朋友不成家,常河却是不能,就算不跟乔思思好,早晚也是会找其他女人结婚生子的,他没办法永远当一颗不识时务的电灯泡。
分别就分别吧,既然是迟早的事,那长痛不如短痛。反正就算不乐意,他也没有能力对生活做出反抗。
喝完聊够已经是深夜,俩人懒得去洗漱,醉醺醺的直接扒掉衣服拱进床里,没几秒钟便双双沉入梦乡。
下半夜,都琦在一阵窒息的憋闷感中醒来。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常河的怀里,而对方从后面伸过来的一条手臂正压在他的胸前,肘部弯曲着锁喉似的锁住了他的脖子。
哭笑不得地拿开对方的手臂,他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胸腔恢复了清爽,但同时也有一阵混杂着烟酒气息的体味随着呼吸钻入鼻腔。发酵后的烟味和酒味自然是不太美好的,但常河本身的气味并不难闻,甚至因为过于熟悉而令人忍不住产生一丝缠绵的眷恋。
贴着对方的膀子无意识地又做了几次呼吸,都琦感觉膀胱里憋得厉害,于是起身下床摇摇晃晃地去卫生间放水。等他撒完尿回来,常河呼噜震天的摆出了侧趴姿势,肉滚滚的屁股撅起老高,一个人几乎霸占掉整张床。
打了个哈欠,他推着对方的大腿和屁股想让他给自己倒出些地方来躺下,可推了两下没推动,倒是感觉掌下的皮肉热腾腾的富有弹性,手感好得不得了。
兀然的,都琦一下子想起那天给常河上药时的情形,想起了常河身上那隐秘的柔软和细嫩。
方才还迷迷糊糊的脑子这会儿突然开辟出一块亮地,眨巴眨巴眼睛,他忽然发现常河身上套的这条内裤似乎有些窄小,把一个大圆屁股勒得紧绷绷的,半片臀肉都露在外面。
寂静的黑暗里,咕嘟一声咽唾沫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嘴,都琦把目光投向常河的脸,仔细观察过一小会儿,确认对方的确睡得很熟后,小心翼翼地再次将手掌贴上他裸露的屁股。
常河的身体各处都是结实而富有肉感的,臀部自然也不例外。都琦先是用掌心滑动着抚摸皮肉,紧接着微微用力,使手指陷入软弹的臀肉之中,揉面团似的揉搓起来。
难怪薛南珲会对他下手,都琦一边揉搓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想,这屁股手感这么好,谁摸过之后不迷糊?以前真是思路被限制住了,跟常河同床共枕那么多次,居然从来没注意过他竟有这么好的一个屁股。
摸着摸着,都琦有些不满足起来,于是轻手轻脚地脱掉了他的内裤,让他整个臀部都暴露在外。没有了那层面料的束缚,两个圆翘的屁股蛋便可以更随意地来回揉搓。都琦缓缓将臀肉朝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红润润的隐秘洞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住那一处。
之前受的伤似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臀缝间的小穴不再可怜兮兮的红肿凸起,而是恢复到原有的紧密。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都琦总觉得常河的屁眼还是不大对劲,不管是形状还是颜色,总之全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媚意,不太像是这么一个粗壮的大老爷们儿身上该有的东西——再具体点的描述就是,与其说这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倒更像是用来接纳什么的性器官。
肛门算是性器官么?都琦对自己脑袋里贫瘠的生物学知识发起提问。不过,无论答案如何,他的勃起是实实在在的。或许是因为上次上药时已经有过一次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的缘故,这回他没有太过惊慌,只是心脏跳得厉害,脑袋里也像是充了血似的,不断地回响着兴奋而冲动的轰鸣。
眼睛又瞄了上方一眼,见常河依旧无知无觉的打着鼾,都琦心里镇定下来不少。他是知道的,常河喝醉了酒就会睡得像头死猪一样,哪怕隔壁楼着火引得满街沸沸扬扬,他也依然能八风不动地躺在床上会周公。
随手抓过丢